的松树,被轰击得‘哗啦啦’的成排翻倒。
“干!”
看到在自己的后左翼,倏然飙射出四道金色的弹线,安纳克利也是热血澎湃的微微压低机头俯冲,机枪猛然爆射。
“铛铛钉钉铛——”
“啊!”
“救命!”
“八嘎,这些可恶的——,啊!”
在如此低空的八道机枪子弹的射流下,子弹如同暴雨一般的狠狠砸进日军的75高射炮阵地,到处都是子弹高速撞击在金属炮身爆裂时的火星。
“咻咻——”
这些纵横纷飞,反弹四射的金属弹片,将整个高射炮阵地交织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致命死亡渔网,无情的绞杀着里面的罪恶生命。
“嗡——”
两架战机轻盈的掠过上塔悠,开始拉升。
在他们的后面,整个日军高射炮阵地笼罩在一片血雾之中,已经没有了一个能站起来的日军。
“真不够意思,都不等等我。”
搞定了基隆河西岸机关炮炮垒的陈怀民,心急火燎的驾驭战机赶到日军75炮阵地,却看到现在已经被完全打爆。
陈怀民失望的发着牢骚,同时聊胜于无的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