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8里的河边。”
说话间,3组战机开始微微变向,朝着正南方向的长河飞去。
10点23分,在3组战机降落以后,杜剑南开始进行降落作业。
“咚咚咚——”
“滋啦啦!”
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停飞战机的泥土沙石跑道,被去年年底的冰雪,腐蚀的坑坑洼洼高地不平。
因为机场人员的怠工,这条跑道甚至已经长出了一片片野草的嫩苗。
而机场得到有飞机将要过来,由于时间紧迫,只是匆忙的用一些新土填平这些沟沟壑壑。
根本没有来得及压平压瓷实。
在跑道上面,杜剑南看着前面2304的机屁股一路弹跳。
后面的那根‘金箍棒’,不时弹跳着在跑道地面击打出蓬蓬火星,又重重的插进泥土,拉出一道迸射着火星的细沟。
被跑道弹得销魂的杜剑南就知道,自己的战机,现在也绝对是这副叼样。
“嗡——”
梁添成的2303首先在停机坪停下来。
他坐在座舱里面,还没来得及解开安全带,就红着脸破口大骂:“麻痹,这是养猪场啊?养这么多只知道吃饭睡觉的肥猪,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