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滋溜——”
杜剑南辣的直咧嘴,连忙吃菜,一边说道:“不父亲不是镇江的警察局长么,他破什么案子?”
“他比较喜欢亲自破案——”
陈怀民说话间,已经倒好了酒,举杯说道:“杜哥,再走一个。”
“靠!”
杜剑南听着直翻白眼,不过这事儿总不能露怯,只好郁闷的举杯。
“杜哥,你说假如我这样了——”
三杯下肚,陈怀民手里拿着空酒杯,突然声音颤抖的说道:“杜哥,我好后悔,好害怕。”
只是这一句话说完,陈怀民眼睛里面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哗啦啦’的流淌下来。
杜剑南穆然听到陈怀民的这句话,心里面如同被人拿着锤子狠狠的砸一一锤头一般,剧烈的绞痛。
疼得他脸色发白,
几乎不能呼吸。
因为窗户都是木板窗,关上了屋子里就一片黑暗,所以窗户就大大地敞开。
“呼——”
一股小风卷着外面饱满的水汽,从窗户钻进来,冻得杜剑南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真冷啊!
“我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