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万人民,面对着日寇的残暴欺凌,绝不妥协,血战到底的精神 !”
“您说得真是太好了,——”
夏可蕊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发直,惊讶的望着杜剑南的下颚和风纪扣上面的脖子。
吃吃的问道:“您是4大队的吧?在2·18空战后的下午,你们飞行员寝楼外,您出来时下颚有很多伤口;现在还有一些疤痕的印迹。”
杜剑南想了想,没想起来。
“小曼!啊,小曼不再这里,您都不知道小曼到王家墩去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你。”
夏可蕊一脸的焦急。
“靠岸了,靠岸了!”
这时候,渡船的船员大声的喊着。
站满了人,车子,货物,骡马驴子的甲板上,顿时热闹起来。
杜剑南朝着那个少女点点头,开始推摩托车。
“您还没有——”
汹涌的人流,随即把两人冲散隔离开来。
并且越错越远。
夏可蕊的话被各种嘈杂的声音,大喊,骡马驴子的叫声淹没。
杜剑南所不知道的是,命运就是一条条线。
有些线永远平行,很近,或者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