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克利一头雾水的望着杜剑南。
他的中文本来就很蹩脚,这时候更是一点都听不懂杜剑南说得是什么意思 。
“然而我又想,是不是‘性格决定命运’?在我的拨乱中,相比于时代亿万群体人物的性格惯性合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微乎其微?”
杜剑南站起来,把烟头丢进河水:“今晚看到了杨梦青的眼泪,我才明白,人都会死亡,关键是死得其所,是奋斗努力拼搏战斗,为自己坚持的卫戍的无悔牺牲,而不是做一个缩头乌龟,享乐逃避;我每杀一个鬼子,打下一架鬼子的战斗机,这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不是虚无!——这就成了!”
——
夜晚近11时,杨梦青在夜色中下山。
坐上吉普车,一声不吭。
“你的皮囊呢?”
杜剑南注意到杨梦青在酒楼灌得满满的酒皮囊没有拿下来,心里微微一动。
“烧了,酒楼老板没说假话,高度粮食酒,烧了个干净。”
“不喝了?”
“戒了,刚才给李哥倒了一碗酒,点燃酒碗,然后想陪李哥喝一杯,就起风了,姐不让我喝;我说以后戒了,风就停了。——以后,再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