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青,张淮源,几人的家人还在后面的灵堂哭涕,庆功庆功,庆个——”
许玉书看到董明德严厉望过来的眼神 ,吃力的把下面的脏话吞了回去。
“你问我,我问谁去?庆功不仅仅是庆咱们活着的功绩,也是证明他们的死,是值得的,伟大的了不起的!说不定下一场就是你我战死,——”
董明德的声音突然哽咽,说不出来话。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说道:“都好好站着,站直,别弯腰,闭嘴!”
而在隔着远一点的地方,刘宗武也正在和排在一起的信守巽放低了声音说话。
“杜剑南的腿怎么样了,还没好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杜老大的腿不方便,杨梦青总没事儿吧?昨晚居然没过来,真是搞不懂。”
信守巽小声说道:“昨晚你也看到了,都在沿江打着手电找,好多轮船也出动了;真要过江,没说过不来的。”
“唉,可能是有我的气呀,早知道怀民经过信阳那次,我就不抢了;唉!”
刘宗武又是一口长叹,红肿着眼睛,满脸悲色的说道:“我昨晚下半夜一直都合不上眼睛,心里愧疚啊!”
“空战,谁敢说不死?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