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创伤,如果不是这些亲人的话,父母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从痛苦中走出来。
“小夏,你说什么呢?和我们还用得着客气?”刘立人拍了拍刘子夏的肩膀,说道:“这几年在外面,受苦的是你才对。”
一个十八九岁刚成年的人,浑身上下只着两三块钱,从上沪赶到了京华去上学。
举目无亲,没人帮助!
一切都得靠自己,一切都需要他自己去打拼!
可以想象,在上学的这几年里,他受过多少苦,遭受过多少嘲讽……
“小夏,你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小叔刘正人,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这句话。
刘子夏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一股无言的感动在心底蔓延,两行灼热的泪水,不知不觉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爸爸,你怎么哭啦?月月,月月也好想哭啊!”
看到刘子夏的眼泪,月月也急了,一双大眼睛很快变得眼泪汪汪,眼眶通红通红地。
“行了,别哭了!”刘树人看不下去了,一脸严肃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
还别说,刘树人的话真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