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瑞这一番话,可以说丝毫不客气,廖勇眼睛虚眯,盯着茅瑞好半晌才冷声问道:“真当本座脾气好,不会拿你怎样?”
堂堂边境总指挥,掌握有百万修士兵力,被一个小辈不留情面的责骂,光是面子上就挂不住。
“对。”茅瑞果断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我感觉得出来你对我很忌惮。”
廖勇注视着茅瑞,哼了一声,身形消失在屋内。
“走了?”浑身肌肉紧绷的孔澄泓廖勇原来站立的地方,对着同样保持警备状态的茅瑞问道。
“走了!”茅瑞等了好久,才确认廖勇的确离开了。
两人同时放松心情,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到了后辈湿乎乎的。
一屁股坐在地上,孔澄泓对着已经点了根烟独自抽着的茅瑞说道:“其实最后几句你没必要说的。”
茅瑞吐了口烟,同样坐在地上:“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而且我想知道这位大将军在忌惮什么。我一个小小筑基期修士,哪怕实力强一点,天资高一点,头脑灵光点,眼光超远点,可这些在大乘期修士面前并不算什么。”
从长达一年的昏迷中醒来,茅瑞不仅发现了自己心脏被掉了包,还隐约感觉到廖勇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