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年了?”
韩玉庆道:“回军门的话,小人今年五十有三了,十五岁就在盐场里干活,一干就是三十八年,从学徒开始做起,挑水、劈柴、烧火、堆灰、淋卤、一步一步做到了主事的。”
秦铮听了也不禁有些起敬,道:“一干三十八年,真不容易啊。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伴还好吗? 有几个子女, 有孙孑了吗?”
虽然韩玉庆有些意外,因为阴岛地处偏僻,一般难见大官,县太爷几年都来不了一回,来个典史、书办就是了不得的大官了,而按照韩高成的说秦铮至少也是个提督,可以说这是近百年来,到过阴岛的最大官员。但这样一位大人物,却要比以前见过的典史、书办要随和得多,居然和自己拉起家常来了。但还是老老实实是答道:“小人的老伴就在家里,有两个儿子,都己经成亲几年了,每人都生了一个男娃,现在一个在这盐里干活,另一个出海打渔为业,还一个闺女,前年出嫁,明年就要生娃了。”
秦铮呵呵笑道:“这么说您也是儿孙满堂啊,真是好福气啊?”
韩玉庆忙道:“那里、那里,都是托军门大人的福啊。”
拉了一会儿家常,秦铮这转到正题,道:“像这样的盐场,在这岛上一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