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楼,他的大儿子留在那里当伙计,但我们以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王贵在胶州城里有什么开酒楼的朋友啊。”
张运江道:“这事我也听说过了,不过你们没有听说过,但并不表示王贵就在胶州城里没有开酒楼的朋友啊!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己。”
马赛道:“老张,听孙嫂把话说完吧。”
孙梅点了点头,道:“长说的也是理,但从那一天开始,王贵就和平时不大一样,经常两眼直,而且时不时就叹气,做饭也总是出错,昨天差一点把厨房给烧起来,而且他老婆也是一样总是呆,还听到他老婆在屋里哭,有时还听到王贵劝他老婆,说儿孑不会有事什么的。我们几个帮忙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但也没有细问,只说是他们两口子想念儿子。不过就在今天做完晚饭以后,我听见王贵养的两个小子在厨房说话,才知道王贵的儿孑并不是在胶州城的酒店里当学徒,而是在王家兄弟的家里,而且王家兄弟还派王贵在村里帮他们打听人民军的消息,并且给他们通风报信。”
王勤九接着说道:“我嫂子回来以后,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问我应该怎么办?我想这可不是小事,在政治课上长们说过,地主恶霸是不会甘心失败,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反攻倒算,因此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