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性的运动,只不过最终演变成了一种群众性的暴民运动。
在旧时空里,这种群众性的运动确实是对执政者施加压力的一个好办法。不过在这个时代,组织这种群众性的运动是有相当的风险,除了公车上书基本比较和平之外,其他的群众性运动多少都会有一些暴力倾向,义和团运动不算,就是历史评价相当高的五四运动,也生了痛打了章宗祥, 火烧赵家楼的事件,而这己经是相当和平的群众性运动了。另外就是这个时代的国际道徳水准以及社会监督职责还不建全,群众性运动往往会遭到执政者的**,在欧洲各国几乎都生过警察、士兵向游行示威人群开枪射击,造成流血的事件。而且这个时候各国对中国普遍持轻视态度,再加上义和团运动造成的后遗症,因此一但在上海租界举行游行示威活动,各国会不会釆用暴力手段镇压,这可就有违穿越集团的初衷了。
刘澜涛道:“执委会的建议虽然很好,我们在上海的时间并不长,群众基础还十分薄弱,恐怕很难动一次群众运动,而且就算动起来,恐怕也不好控制,如果造成严重的流血冲突,后果就不可收拾了。”
李红兵也道:“是啊,而且各国如果出兵镇压怎么办?我们不能只把群众动起来,就不管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