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正常年份,或可免强渡日,而一但遇到灾年、荒年,便是入不敷出,各位家大业大,库有余粮,自然可以无惧,但普通农户怎么生存下去,只能挺而走险。去年的义和团从山东发起,不就是因为山东大旱引发的吗?各位难到也没有吸取其中的教训。”
说着,王胜环视众人,而目光所到,众人无不低头垂眼,不敢和王胜的目光对视。毕竟各人对自己家里收多少田租还是知道的,王胜说的确实是事实,他们当然不会再乎农户能不能生存下去,反正有的是人来租地,饿死了大不了再换一个租户。只是这话在这个场合里是没法说出口的。
酒楼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忿忿道:“我们的土地可也不是大浪打来,是我们祖祖辈辈一点一滴的积攒起来的,凭什么就分给那些刁民,而且刁民要造反,关我们什么事情,应由官府出兵镇压才是,为什么要征收我们的土地,造反的人反到有理了,而我们这些安善良民吃亏,那有这样的道理。”
一时间群情激愤起来,不少乡绅都表示征收自己的土地是不合理的,有人甚致强硬的表态,绝不会交出自己的土地。
而王胜也提高了声音,道:“各位的土地是怎么来的,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只想举几个我们在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