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安踩在一张桌子上,肩以上的部份都露出了墙头,向外看去,只见在数丈以外,站立着一排士兵,一个个持枪而立,杀气腾腾,张彦安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沉重的压迫感。而其他的人见了,也都不由得心生惧意,刚才被张彦安鼓动起来的勇气,也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虽然一团一营成立的时间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但却己经算得上是久经战阵,再加上一直都是打胜仗,因此现在的心气很高,而且自然流露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张彦安毕竟当了20多年的堂主,养宜体、居宜气,又见过些大世面,因此这时还能免强保持镇定,大声道:“在下安罗堂堂主张彦安,不知对面是那一位管事?我们安罗堂都是安善良民,一向奉公守法,未曾作奸犯科,做乱反上,不知官府为何要对我们刀兵相见,以死相逼呢?”
罗岳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安罗堂这十几年来,在济南府里横行霸道、敲诈勒索,欺行霸市,还做得少吗?如果你们这也算是安善良民,那么这世上就沒有坏人了。远的不说,昨天砸毁两家商铺,砍杀伤死十几人,不是你们安罗堂做的吗?你该不会抵赖吧。”
张彦安听了,也不禁一时语塞,安罗堂平时干的是什么事情,张彦安的心里当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