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积累战争所需要的物资、资金,因此只有达到这些条件,我们才会正式举旗起事。”
夏思 痛道:“贵众行事谨慎小心,到也并不为过,不过以贵众如今的实力,要推翻清廷,实在是易如反掌,山东到北京不过只有数百里之遥,而且贵众还占有天津,离北京更是近在咫尺,因此贵众是否有些过于谨慎了。”
秦铮笑了一笑,道:“清廷不是己是塚中枯骨,要灭之确实不废吹灰之力,我们所顾忌的仍是欧美各国,虽然各国己经撤军,但却未必心甘情愿,如果中国内部再生变乱,只怕是又要生事,何况清廷素来对外软弱无能,以卖国而求苟生,而对内却防犯甚严,偿以‘宁赠友邦、不与家奴’,因此在万分紧急之时,只怕清廷会不惜出卖国主权,而向各国求救,甚致引狼入室,重蹈吴三桂之旧事;其他各国均远隔万里之遥,到尚不足为大患,唯东有日本、北有俄国,均与我国相邻,素怀野心,并常有吞并我国领土之意。一但我们举旗反清,日俄两国必有所动,这两国的实力均不可小视,如果出兵干涉,后果难以预料,我们也不能不防啊”
夏思 痛怔了一怔,心里也不禁一有些凛然,道:“还是贵众考虑得周全,到是在下考虑不周。只是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