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便是家人们的轮番慰问,这些慰问中,有暖心得,有励志的,有说了一大通没明白要表达啥意思的,更有某个‘傻大个’趁机逼婚的。
我一开始还礼貌性的回以微笑,到了后来,整个人就彻底麻木了,你们爱说啥说啥,我爱听啥听啥,两不相误。
白呼了足有仨小时,众人退去,艾米丽也陪着精灵女皇回了家,只余下杜威大师和我俩人。
杜威大师拿起个苹果,削了皮,切成块,插了一块较小的,一边喂向我,一边道:“这人都走了,你咋还笑呢?”
我抽搐着嘴角,干硬道:“笑太久了,肌肉都僵硬了,得缓缓。”
杜威大师将苹果块塞进我嘴里,放下小刀,紧锁眉头,沉默不语。
稍许,他沉重的叹息一声,道:“真是没想到,在维奇堡这块地盘上,竟还有人敢暗害我杜威。”
“就在今天之前,我还不断告诉自己,维奇堡是铁板一块,只有外来的敌人,没有内部的争端”他自嘲的笑了两声,继续道:“看来这种自我催眠,是到了该摒弃的时候了。”
将苹果块连汁带肉咽了下去,我顿时感觉干燥的嗓子里充满了湿度,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了力气:“一样米养百样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