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我满脑子都是白鱼的鲜味儿,甚至连一丁点自裁的心思都提不起来”阿喀琉斯又夹了一筷子白鱼,送入嘴里,嘎吱嘎吱嚼着,含糊道:“索性,就打消了自裁的想法,选择每天都吃一顿白鱼,来消解它对我造成的伤害。”
我嘴角抽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你喜欢吃白鱼,我能理解,但能别找借口吗?
就算想找借口,也不要找如此冠冕堂皇的好不好?
我听着肝颤。
咽下嘴里的饭,喝了口茶,我道:“听说几天前,艾米丽找你切磋了?”
“你说那个精灵丫头?”阿喀琉斯想了想,道:“就是被称呼为和风大陆年轻一代最强者的那个?”
“就是她。”
“她实力不错”阿喀琉斯道:“基础也扎实,我在她那个岁数的时候,远不及她。”
“嘿嘿嘿”听他这么说,我很开心:“很厉害吧,那是我未婚妻。”
“把你高兴的”阿喀琉斯不屑道:“又不是夸你厉害。”
“你这千年老光棍懂个啥”我鄙视道:“夫妻本是一家人,她厉害了,也就从侧面验证了我的厉害,我如果不厉害,能把她泡到手吗!”
阿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