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忘记了之前被暗杀的惊心动魄,甚至连手里是否抓着果子的事都忘记了。
待一切烟消云散,我收回视线,呆滞的望了望空空如也的手心,又下意识的朝四周望了几眼,最后视线停留在草窠里,那颗被咬了一口的红彤彤果实上。
沉默许久,我抬起头,望向仍坐回原处,啃着果子吃的阿喀琉斯,喃喃道:“这是......你的全力一击吗?”
阿喀琉斯放下果子,道:“不是。”
“卧槽......”
待吃完果子,我快步走到树杈命中的那块草地。
此时的那里,已经不再是什么草地,而是一块寸草不生的土地。
土地正中,一滩模糊的血肉,糊在那里,难以辨出它曾经的模样。
我眼眶抽搐,缓步上前,蹲下翻看许久,终于从碎肉中翻找出数根已经支离破碎的木条,木条边缘规则,尚存的表面光滑平整,一看便知是中型弩箭的特有零件。
可我并非专家,难以从这些破碎零件中辨识出它究竟是哪种弓弩,更无法从这摊烂肉中分辨出来人身份。
想到这里,我面露苦色,翻翻捡捡,将一些勉强算是完整的木条碎屑收集起来,装入袋中,方才重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