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脱离了主子的保护,就如丧家之犬一般,稍用手段,立马招供......”
“听你这么说,招供的过程也没有那么困难嘛。”
“招供确实不困难,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但说无妨。”
“是”罗德垂首,道:“只是此人心性太过脆弱,属下稍施手段,要么精神崩溃,要么当即昏迷,如此往复了数次,才终于审出了全部结果。”
听罢,我轻笑一声,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罗德面色变幻,眉宇微皱,少许,他迟疑道:“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如此奴颜媚骨,尊上叱下之人,就算招降了,恐怕也不会忠心于您。”
“嗯,我知道了”微微点头,我道:“辛苦你了,你可以休息去了。”
罗德嘴唇蠕动,似是还想强谏,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躬身道:“是,大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轻叹一声,喃喃道:“还是年轻啊。”
诚然,罗德的劝谏是正确的,我又岂会不知此人即便被招降了也不会忠心。
但我需要这样一枚棋子,他可以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