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但到了第五排,却清一色变为使枪骑士。
闪过了前四排攻击的我,在面对第五排骑士时,有些后力不济了。
一个没留意,被其中一柄长枪刺进了左肋边缘,顿时鲜血四溅。
咬紧牙关,用力一挣,顿时痛得我冷汗直冒,低头一看,就见被刺中位置,恰巧在秘银内甲下方。
这一枪之威,不但刺穿了白色傀儡骑士的外甲,连同左肋皮肉,也被豁开了老大一条口子。
鲜血自伤口处缓缓流出,很快就凝成了一条鲜红色‘彩缎’。
不过负伤与剧痛并没有令我恐惧,相反,更加激发了我的战意。
错身而过的瞬间,我回身就是一刀,裹挟着杀意的大太刀以无匹的气势横扫了数个傀儡骑士的脖子。
阵阵脆响过后,一小片傀儡骑士晃了晃失去头颅的身体,轰然倒地。
“果然,头颅就是它们的弱点!”我惊喜道。
稍一激动,左肋正在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流的更多了。
大太刀有点无奈:“我说臭小子,你淡定点行不?再这样下去,不用骑士们杀你,你自己就会因为失血过多嗝屁着凉的,别忘了,你只是伤口自愈的速度比较快,可造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