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之际,陡然想起个事儿,一咕噜从床上翻起,在衣兜里摸索了好一会儿,并没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于是又逐个打开包裹,终于,在其中一个包裹的最底下,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与戒指上的竖瞳眼珠子对视了好一会儿,又伸手扣了眼珠子几下,确定它的确是用矿石雕刻而成,这才放心的将它揣进兜里。
重新在床上躺好,没多大会儿,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走出房间,大厅里只有寥寥数人在慵懒的做着手头的工作。
见到我后,他们强打起精神向我问好。
我摆摆手,示意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拘泥礼节。
之后,我问因为宿醉而毫无精神的前台:“两位会长呢?”
前台抬起手,指了指宿舍区:“他们正睡着呢。”
我不禁失笑,这俩人虽然都号称酒桶,酒量甚大,可喝多了也同样宿醉不醒,这要让与他们交好的其他矮人知道的,还不得笑死?
“大人”前台揉了揉太阳穴:“您好像一点宿醉的感觉也没有?”
我点了点头。
“能请您告诉我免除宿醉的方法吗?”前台苦恼道:“不然每次喝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