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真像”我打趣他道。
阿喀琉斯瞥了我眼,没再言语。
无趣地摸了摸鼻子,就见奥力会长直打摆子。
揉揉眼睛,我不敢置信道:“奥力会长,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他放下望远镜,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喜色:“就是太......太激动了。”
“呃,您可真是好雅致”撇了撇嘴,我有点无语:“还以为您和我一样,都是被吓得,原来是激动地。”
奥力会长在智谋方面远胜钢锤会长,这让我忽视了一个事实——他也是个战斗疯子。
蜘蛛大军足足冒了半个多钟头,才总算是停了下来。
瘆人的嘶嘶声,好像幽魂的啼哭,不断萦绕在我们耳边。
队伍里,不少女性冒险家瑟瑟发抖,男性冒险家也只在表面上看起来比她们更加坚强,倘若冷不放的拍一下肩膀,肯定会发出比女性更加尖锐的惊呼。
我很鄙视隐藏在他们彪悍眼神深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恐惧。
虽然我也被一声声哀嚎弄的头皮发紧,心惊肉跳。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我惊得拔刀就砍,却发现刀拔到一半,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