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般愚蠢!”
一头......为什么巴卡尔形容自己的族人也要用‘一头’‘两头’这样的量词?
他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吗?
显然,巴卡尔并没察觉到自己用词的不当之处,他仍旧沉浸在深深的自嘲中。
“好吧”我无奈的摊摊手:“你的确做了一件蠢事,但这并不重要,告诉我,我的朋友,你是否感知到活跃在我体内的黑色噩梦?”
“是的,我感知到了。”
提及黑色噩梦,巴卡尔瞬间恢复了状态,他沉声道:“我感知到黑色噩梦已屈服于你的血脉,成为你予取予夺的强大能源,只是......你的血脉似乎有些排斥它。”
“哈?我的血脉排斥黑色噩梦?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绝不会错,我观察到黑色噩梦在你血脉之中的地位,介于半营养半杂质之间,它们就像一群没有自由,没有地位的奴隶,俯首听命的跪伏在地,时刻期待被你的血脉选中,并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只为成为你血脉的一部分。”
说到这儿,巴卡尔再度陷入自嘲。
他一个劲儿强调,被他视若珍宝,视若复仇大计的最关键物质,竟然会被无情的嫌弃,这打击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