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始终有点瘸,估计是被我踢伤了。
然而,打着打着,我就发现了端倪:这场厮杀惨烈的死斗,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隐隐有朝着小混混们欢乐械斗的趋势转变,而且越来越像小混混的疯狂械斗,什么掏裆抓眼之类的招式,运用的娴熟无比,各类节操尽失的武技,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没有了手中的一刀一剑,现在的场景,就和掐架无疑。
而我竟然越打越觉得心情舒畅,越打越觉得百骸畅快,尤其是中了熊男的几记猛捶之后,身体更是无一处不舒服。
放眼观看,对面的熊男,脸上的表情也是各种舒服各种爽,就差插俩翅膀飞上天,嗨到和太阳肩并肩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挨虐不舒服斯基?
难道说,我和眼前这货,在内心中,都潜藏着深深的受虐狂倾向?
享受着酣畅淋漓的战斗,我同时在内心中深深鄙视着自己的受虐狂倾向。
不知不觉,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其他的冒险家们也都纷纷退出几米,将战场留给了熊男,和与他厮杀的我。
不知是不是害怕熊男也受到牵连,我没再看到过一只白纹蜘蛛的存在,当然,那些铺天盖地的远程攻击自然就更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