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们这些打着官腔不做事儿的家伙,你们特么倒好,一个个膀大腰圆,身体健康,壮得像牛,肥得像猪,没事儿还吸吸大烟,种种草,你们有想过这些患病在,昏睡不醒的病人的感受吗!你们有想过这些病人的家人们的感受吗!”
我指着拉斐尔,怒道:“一路上就听你吧啦吧啦白唬个没完,一会儿说你失去老婆多么多么痛苦,一会儿说你拼命学习医术就是想要尽早只好你老婆的病,既然你曾有过这样惨痛的经历,难道你就感受不到这些和你有过类似经历或是即将要有类似经历的人的感受吗?”
“难道你就会因为一些子虚乌有,又或是杞人忧天的事情,就完全不顾别人老婆的安危死活,看着别人老婆受着折磨,看着别人家人因为老婆的痛苦而倍感悲伤吗!”我越说越激动,甚至快要到了发指眦裂的程度,张开嘴,狠狠朝地上唾了一口,我道:“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牧师,但我听说过医者仁心,瞅你现在这做法,还有那么点仁的味道吗!”
拉斐尔沉默了,一旁的哈罗德也沉默了,就连老帕奇都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们三个沉默的原因,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对我这番话有所感悟,但我却因为说出了这番话而觉得倍感舒心。
老帕奇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