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睡相,我呵呵两声,心道:就你这抱着盾牌睡觉的习惯,老板娘肯嫁给你都有鬼。
拿着刀,溜出了房间,将门再次关好,我小心翼翼的来到墙边,就见比利和戈多房间的大门打开,戈多侧身出来,静静地看着我。
不愧是实力派高手,这么轻微的动静也能察觉。
我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摆了摆,叫他回去睡觉。
戈多也给我打了个手势:需要帮助吗?
我摇了摇头,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完全没问题。
接着,双脚踩地,纵身一跃,站上墙头。
回过头时,房间门已经关闭,戈多又回去继续睡觉了。
我这才放心的跃下墙头,朝着基纽公会成员活动的区域摸了过去。
到了白天路过的房间门口,顺着窗子缝往里看,里面昏暗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
公会不愧是公会,现在这个时间都不回家,不是在泡女人,就是在。
有钱就天酒地,没钱就想法子弄钱,我突然觉得他们的这种毫无追求的生活,似乎活的特别的干脆。
令我心头一软,都不大好意思折磨他们了。
站住脚,我在心里默念几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