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做法的威慑力,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了与众不同的绝望眼神,那是一种完全不信任我的眼神。
他们一定认为我吃过人......
......去特么的,我又不是贝爷,而且,就连贝爷也没有吃过。
在我狠狠一瞪之下,那清醒的五个人,终于将视线,从地上那摊被我切碎的烂肉上移开,却仍旧低着头,不敢抬起。
“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些不悦,手中的直太刀,刀尖抵在地面,随时做好了做掉下一个人的准备。
“是,是会长,会长大人叫我们这么做的。”
其中一人怯怯道。
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往后缩,完全是一副恐惧的模样。
我的眼神扫过其他四人,那四人如同学舌的鹦鹉,将之前这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点了点头,挥手一刀,将昏倒的那人拦腰斩断。
那人猛睁开眼,兀自挣扎了几下,就一抽抽,死掉了。
“昏迷的人,我会给他一个痛快,但是装昏的人,我会折磨他到死”说着,我用刀尖挑了挑那人的上半身,道:“这次,算是仁慈的,下一次,我会一点一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