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丢在地上自生自灭的皮皮虾。
接下来,我的每一刀都会削掉那人的一个部分,却又不会让那人死去,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嚎,我发出了淡淡的狞笑。
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惨叫,那意味着绝望与死亡,但我却又不得不发出狞笑,只有让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嗜血残暴的变态,才最有可能从他们口中掏出最真实的情报。
一共砍了一百零两刀,那人才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咽了气。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敌,效果却出奇的好。
不消我多说一句,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向我透露情报,只求我放过他们一马,甚至还有只求我给个痛快的。
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我笑了,突然发现做恶人远比做善人要容易得多,尤其,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们还要凶恶,比他们还要残忍,比他们还要强大的更多,更多。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内心,对于实力的渴求变得更加剧烈,好像贪婪的鱼,尽情的吮吸着海中的水,永远也无法满足。
下一秒,周身的杀意如喷发的山洪,透过我的毛孔,将我的身体包裹,并越积累越浓郁。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