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我道:“刚刚我也是一激动,昏了头,真没想到,你竟然和那位大人有交,呵呵,呵呵呵呵。”
我认识的名人当权者并不多,能让丹尼尔变化如此之大的,唯有一人霍尔大师。
“啊,没事儿”我摆了摆手,全然不在乎他刚刚的态度。
“那我们再谈谈,你加入的问题?”丹尼尔一张老脸上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光彩。
“容我想想”我再次婉拒道。
只是这一次,丹尼尔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点头哈腰谄媚道:“想想好,是该想想,是我太心急,太草率了,哈哈,哈哈哈。”
仅这一前一后的几段变化,围观的几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疑且耐人寻味的表情。
尤其金思琪和须腾博两人,在看到丹尼尔如此对我后,明显不安起来,或许是因为曾经和我有梁子的缘故吧,害怕我对他们发起报复。
这很明显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要是想报复,早就报复了,还用等到以后吗?
之后的进程很是单调,除了几人对哈罗德的点评说教外,就是互相寒暄,不断道喜,总之无趣得很。
我看没我什么事儿,就跟哈罗德打了声招呼,自己一个人晃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