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喝酒。”
“好吧。”
阿喀琉斯的回答如他整个人一般冷酷,不过,他的动作却很诚实,随我一前一后,朝酒馆走去。
我并没有选择艾瑞城大街上那些灯火通明的酒馆,而是特意找了一间平民区与贫民区交汇的,一处并不起眼儿的小酒馆。
酒馆里冷冷清清的,只有酒馆老板一人,趴在桌子上打呼噜。
我和阿喀琉斯落座后,巴掌一抬,啪啪啪用力拍着桌子,吆喝道:“老板,上酒!”
正在打呼噜的老板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起,慌张四望道:“谁,是谁喊我!”
“这里这里这里!”我连喊三声,道:“老板,上酒!”
“哎”老板咳嗽一声,快步走向柜台,从大酒缸里舀出一壶酒,送到我们桌上。
我望着这小小一壶类似粗制白酒的东西,简直无语。
不是嫌酒不好,而是酒量太少。
老板似乎看出我不满意,于是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我转过头,指了指酒壶,道:“同样的酒,再给我来十壶,对了,再帮我切点牛肉什么的。”
“哦,好”老板转过身,刚要离开,我叫住了他,在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