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扯我耳朵干吗!诶,疼疼疼疼疼!”
之后,我因为戏弄了尤拉,而被她狠狠痛殴了一顿,最后只得鼻青脸肿的同他们一起去地下城打怪。
虽然精灵族是个不怎么取笑别人糗相的种族,但如果这些伤的确非常好笑的话,他们还是会选择笑的,只不过,他们会选择暗自窃笑。
譬如此刻,我就看到至少有二十几个精灵族人在看到我鼻青脸肿的尊容之后,掩面捂嘴窃笑不已。
要不是泰勒不肯给我治疗的话,我才不会带着这副凄惨的模样打怪呢!
说起来,泰勒也真是的,明明一个治愈术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推脱自己腰疼,不愿意动弹。
你丫要是真不愿意动弹,为啥还要捧着个酒瓶子咕咚咕咚灌酒呢!
还有啊,既然腰疼,那你身后那一箱子葡萄酒是谁给你搬过来的!
找借口都不找个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的,你这是有多懒!
只要一想起此刻正在二楼大厅里躺着灌酒的泰勒的那副慵懒尊荣,我就会气不打一处来。
或许是在我去艾瑞城的这段时间里,那些在咖啡馆帮工的家伙们终于感觉到腻了的缘故吧,无畏公会终于算是全员齐聚了——泰勒不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