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引起了它的注意,我猜想,这会不会和你曾经的奇遇有关?”
“咳咳,你怎么知道我有过奇遇?”
“队长,这种问题,还需要我说明吗?”戈多笑了。
我也笑了。
没错,戈多说的很对,已经不需要说明了。
身为曾经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冒险家,总会有几分不一样的气质,这种气质,好像自己的影子,永远摆脱不掉,且在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来。
这种气质,我曾在戈多的身上感受到过,我想,他多半也在我的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气质的存在。
除了性卝癖不同,我和戈多几乎就是同一类人。
治疗花费了五分多钟,我完好的从地面站起,晃了晃胳膊,踢了踢腿,冲戈多一笑,再次走向亚蒙。
这一次,我没有在和它相距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而是一路走到它近前。
耳中,听到凤凰几女的惊呼:“小毅,不要过去,危险!”
我冲她们摆了摆手,脚步不停,很快,我和这只巨型亚蒙只隔一米。
我,仰望着它。
它,俯瞰着我。
我大声问它道:“你是不是想向我表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