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见我时的那般仇视与张扬,变得谨慎且胆怯起来,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真不知道这变化该说是可悲还是可叹。
吃过饭后,我问她现在住哪儿,金思 琪告诉我,她现在住在公会旁边的一间公寓,是公会租借下来的宿舍。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蒙蒙一片,便道:“今天别走了,一会儿叫侍者给你收拾一间房间,你去那里休息吧。”
金思 琪欲言又止,沉吟少许,最终点了点头。
很快,侍者将房间准备完毕,金思 琪去了我隔壁的另一间房间,关上门,我躺在床上,百感交集。
谨慎,的确是一个公会的会长应有的性格,但胆怯,却会阻挠公会的展。
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有公会的领头人强势起来,她手下的兵才会个个骁勇善战。
我呼了口气:但愿她的胆怯只是表现在我的面前,而并非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个性。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醒来,洗漱完毕,去了餐厅。
因为这架飞艇这个月月末才有飞行任务,所以现在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过餐厅的厨师却上班了,八成是被飞艇基地的主管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