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困难才对。”
“哪有那么容易”哈罗德道:“你别忘了,他可是个瘾君子,对紫心草的依赖非常大,而紫心草的价格又非常昂贵,现在的他,可以说除了女儿外,已经一无所有了,幸好他还有人性,没拿小贝蒂换紫心草,不然,我也不会把他接过来住。”
我点了点头,道:“他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你要做什么?”哈罗德问。
“当然是要给他找一处容身之所了”我微笑道:“毕竟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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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紫心草只是和香烟类似的东西,但当我见到拉斐尔后,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房间里,床上,拉斐尔靠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形容枯槁。
他的身体已经瘦削到皮包骨的程度,他的脸色也蜡黄一片,无神 的眼珠不时颤动一下,似是在向我们诉说,他的主人现在尚有神 智。
与已经瘦削到脱相的拉斐尔相比,他的女儿,小贝蒂就正常多了,只不过,这种正常仅限于身体上,她的精神 ,似乎比她的父亲更加不振。
我冲哈罗德和金思 琪点了下头,走进屋,随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