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挨着一个,在头顶荧光的照射下,推搡着,拥挤着,颤动着。
我敢肯定,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当场昏死过去。
鬼面蜘蛛腹背,那一张张连接在一起的丑陋鬼脸,或许在别人眼中,是恐惧与噩梦的象征,但此时此刻,它们在我眼中,却是缓解疯狂的良药。
一声兴奋的怒吼,我朝着密密麻麻啊的鬼面蜘蛛冲了过去。
厮杀与流血,杀戮与咆哮,喷溅的土黄色浆液与不断飞起的残肢碎肉,好似在描绘一副地狱的画卷,痛苦的嘶吼与疯狂的咆哮,不断重叠,将这副画卷又重新打碎,变成为一台歌剧,一台惨烈又残酷的歌剧。
当最后一只鬼面蜘蛛化为黑烟,歌剧终于落幕。
我大口喘息着,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握刀的手甚至因为麻木而变得有些失灵。
身体周围,满地都是残肢与土黄色浆液,腥臭的味道与泥土的味道混杂一起,变成了更加复杂的气味儿。
我浑然不介意它的刺鼻,此刻的我,太需要空气了。
就这样激烈的喘息几分钟后,我缓缓垂下头,接着弯下腰,将埋在碎肉之中的银币拾起,对着荧光照了照,然后丢入钱袋中,接着继续重复之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