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之前两人攻击比利时的速度与状态来看,他们都是高敏型战士,而且使用骑士长剑的那位,敏捷值甚至比比利还高,被这样两个家伙围攻,是件很苦恼的事情。
我全然忽略了不时砸到我身上的魔法飞弹,以直太刀和金属护手,不断对抗围攻我的两人。
相比时刻瞄准致命位置的短刀,我更加忌惮那把一带而过的骑士长剑。
毕竟,人体的致命位置一共就那么几处,只要稍加注意,便可安然无事,但骑士长剑却不同,行迹飘忽,劈砍迅速,即便中伤了我的皮肉,也绝不冒进一寸,而是一带而过,随即攻向下一处位置。
这种攻击方式和钝刀子割肉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不断消磨被攻击者的耐性,而一旦失去耐性,就会立即遭到致命打击。
一方时刻瞄准致命位置,另一方又在高速移动中不断中伤我,消磨着我的耐性,不得不说,我此刻面对的情形,在旁人看来,是极其危险的。
然而,面对如此险境,我却冷笑连连:多年之前就被我玩腻了的战术,现在又有人拿出来针对我,简直可笑!
在昂长又乏味的流浪冒险家日子里,我曾用这种战术针对过数之不尽的地下城怪物,也正因如此,我对它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