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慌张,但他的语气却异常严肃道:“我才不会谋划阴谋迫害我的恩人呢!”
“呐,开玩笑的。”
我笑着拍打他的背,举起酒杯,道:“来,干杯!”
在和风争霸赛其间,午餐能吃撑喝醉的,也唯有被淘汰的那些队伍了。
很不幸,我们便是其中之一。
酒肉过后,我们在房间里肆意畅谈,不过在场的,还能自如聊天的,也只剩下我和犀牛族冒险家两人了。
犀牛族冒险家的酒量和他的块头一样大,属于百杯不倒的类型。
至于我,千杯都不在话下,就是上厕所的次数会频繁一些。
犀牛族冒险家睁着略带醉意的豆眼,指着我道:“你的......那个黑红色的气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啊......”我想了想,道:“是我战技的一种。”
“还真是......利、厉害啊!”他打了个酒隔,道:“怪不得,城......”
“城?”
喂喂,能不能别只说一半话?
说完整了啊喂!
你这样很揪心的知道不?
我推了推他,谁料,这货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