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狡猾。
在房间里相对而坐,斟满两杯葡萄酒,碰杯对饮后,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洽谈’。
洽谈内容并不多,主要是商讨饰品店今后发展,以及在此处开店想要安稳的代价。
发展我没和他细说,不仅因为没必要,也因为我本就没有关于发展的设想,毕竟店铺刚刚到手,我还想着如何干掉你们,哪有空寻思 这个。
至于安稳的代价,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威胁,来自借贷组织的威胁。
其大致意思 是,想要安稳做生意,就得上缴月供,只要上缴月供,组织就会无条件保护你。
说白了,就是来收保护费的。
当我问及需上缴月供金额时,使者眯眼,以一种质问的口吻道:“前任老板在交接店铺时,什么都没和你讲吗?”
“他走得匆忙,把店铺交给我后,就再找不到影了,说起来,我还得处理他留下的,一大堆未处理完的糟心事!”
我装出一副不满表情,责怪道。
“真是奇了”使者捏着肥硕的下巴,自言自语:“这个老东西,怎么声都不吱一下就跑了,是遇到难办的点子了,还是......”
突然,他抬起头,问我道:“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