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只断了一根。
松开手,伊利丹冲我微微一笑,道:“我认可你了,至少,在力量和承受痛苦方面。”
“多谢”我冲他微微点头,晃了晃手腕,同时,拒绝了前来治疗的牧师。
“你不需要治疗?”伊利丹微微惊讶,道:“断裂的手骨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影响到冒险家的未来。”
“已经不必治疗了”我随意握了握手,同时又打了几个高难度手势,示意我的手骨已经完全康复。
伊利丹见一旁的牧师点头,表示眼前年轻人的手骨已经完全康复,登时一怔,末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难怪父亲会这么中意你!”
虽然弗格斯·伊利丹已经是三十几岁的成年人,甚至已经有了家业,但他一遇到开心的事情,或者不开心的事情时,都会表现得像个孩子——他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
我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兽人王会如此钟爱自己的长子,那是因为他和自己很像,尤其在性格方面,有些时候,就像个孩子。
宴会结束,我同兽人王一并离开,路上,我问兽人王:“您说了长子与长女,那您还有次子与次女吗?”
“是的,我还有一个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