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我在”盘膝与他对坐,我温和道:“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
“队长”他的鼻翼在微微抽动,声音也变得颤抖不止:“队长,我好难过......”
说到这里,便再无声音,空旷的别墅里,一个大男人,伏在卷着尸体的毯子上,痛哭起来。
我见过女人哭。
哭泣的女人,令人生怜。
我很少见男人哭,尤其是像戈多这样坚毅乐观的男人。
他的哭声,就好像是矛盾体,一边压抑着不要自己哭,一边却又抑制不住内心的苦楚,没办法不哭。
这种感觉,叫做心碎。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当夜,我一笔书信,找人帮忙捎给黛丝会长,告诉她,我不能参加她的宴会,以及我那深深的歉意。
当夜,我随戈多,埋葬了这个男人,并买了酒,在这个男人的坟前痛饮。
戈多平时话不多,也不喝酒,然而一喝起酒,尤其是烈酒,尤其是在他喝醉的时候,话就多了。
戈多告诉我,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后,他的所有记忆,就如泛滥的洪水,冲垮了阻碍的大坝。
他回忆起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