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啊,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不放我离开!”我怒斥道,但奈何气味儿太臭,不仅辣眼睛,也辣嗓子,呛得我说话声音都沙哑了。
树房没有动作,但从他坚定的眼神 中,我看出了它的意思 ——一棵树被熏死太怂,不如拉个垫背的人类一起死,这样才光荣。
泥煤!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了,索性原地坐下,一边痛苦地屏住呼吸,一边又极度渴望空气,不知不觉间,陷入到人生中又一次艰难的抉择之中。
小吱这坨屎,拉了不知多久,反正在我看来,没有一个世纪,也差不多有七八十年那么长了吧。
在这坨屎的辣眼睛气味儿中,我同时感受到了生命的艰辛与不易。
臭味儿散去的那一刻,我和树房相对而泣,那是为重新感受到新鲜空气的芳香而激动的泪水。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那些看不到的空气,是多么的甘甜,是多么的伟大,是多么的......卧槽,小吱,你又要干啥!
目光惊悚的转向正用一对灵活的前肢试图打开瓶塞的小吱,我的内心深处,不断涌出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小吱一脸兴奋的‘吱’了声,同时继续把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