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的那条牛肉,早在他不停颤抖中落入盘中。
待他下意识将筷子放进嘴里,咀嚼两下,方才反应过来,随后自嘲的大笑起来。
我将生菜叶切成细条,用叉子叉起一条,塞进嘴里,嚼了两下,方才轻叹一声,道:“老公爵所言极是,我也极为向往您讲述的那段激情澎湃的壮志人生,只是您与我不同,您有的选择,而我,没有选择。”
老公爵眉毛一挑,将嘴里食物咽下,沉声道啊:“此话怎讲?”
“想必老公爵是知道我身份的,您觉得,像我这样身份的人,可能只效忠一个国家吗?”
老公爵听罢一怔,随即摇头失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说着,他举起手里筷子,点了点我,道:“看到了吧,孩子,这就是你花心的代价。”
我苦笑道:“您说得对。”
晚宴过后,已是深夜,老公爵还想留宿我们,不过被我婉言谢绝了。
回家路上,我拍了拍哈罗德肩膀,称赞道:“今天的戏演得不错,你都差点当真了。”
哈罗德一愣:“演什么戏?”
我道:“就是请求随军的那段话啊。”
“那不是演戏”哈罗德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