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弗格斯·黛丝语气不善道:“我说妹夫啊,你不久将来也会是我皇族中人,这有些话呢,当讲,有些话呢,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必遭报复。”
弗格斯·伊利丹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他完全赞同黛丝的话。
听了两人的警告,我非但没有心生畏惧,恰恰相反,却觉得有几分暖心。
生在皇家,总会多多少少有些不能逾越的底线,而这些底线,往往会被作为教材,教授给皇家子弟。
显然,黛丝和伊利丹就深受其荼毒。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摆摆手,道:“无妨无妨,这些话莫说是在你俩面前说,就是到了陛下那里,该说的时候我也会说,况且我这话又不是为了颠覆政权,而是为了你弗格斯家族的长治久安,我想啊,就算是陛下他老人家,也不会因为区区几句话就处置了我吧,最多是剥夺宰相之位,将我流放除去......”
“嘿,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一直在旁边瞅乐子的老公爵,终于沉默不下去了,一巴掌拍我后脑勺上,笑骂道。
“嘿嘿,我就是开开玩笑。”
“有这么开玩笑的嘛!”老公爵无奈的摇摇头,瞥了眼灾厄源的方向,苦笑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