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用沧桑的口气,幽幽一叹。
“嘿,我说你,叹什么气呢!”我笑骂道:“瞅你那表情,是在同情我吗?”
他咳了一声:“不敢,我只是担心,大人您的身体,咳咳,能否承受得住。”
一旁的厨子,也嘿嘿直笑,一双挺大的眼睛,骨碌碌乱转,不断瞄我裆部。
“嗤”我十分不屑,放下猪腿,擦了擦手,把衣服扣子解开,露出胸膛,道:“喏,瞅瞅这肌肉,明白了吧,咱的体力肯定是没有问题!就算再多十个,咱也照样吃得消!”
然而,在看清我胸膛以后,俩人齐齐愣住了,呆滞了好半天,突然换上一副崇敬的表情,恭敬道:“大人,您......真是不容易。”
“哈?”我一脸莫名其妙,低下头,瞥了眼胸膛,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和着他俩是被我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给震惊了。
将扣子系上,我又拿起猪腿,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含糊道:“你俩想太多了,只是几道伤而已,哪个冒险家没有伤疤啊。”
“这不一样”驾驶员道:“大人,我也是冒险家出身,可我见过的冒险家中,从没有像你这样的,伤疤交错的跟蜘蛛网似的,而且又深又密,想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