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卡哈维没做声,只是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我,但那股惆怅之气,却依旧缭绕其身。
轻叹口气,我道:“你啊,是不是得到信儿了,知道妖精女皇她老人家不肯治你痊愈这事儿了?”
阿卡哈维没有应话,但从他闪烁的目光中,我已得到答案。
“其实你也不能怪女皇奶奶......”
“我没怪她”阿卡哈维摇摇头:“从始至终,我没怪过她,她对我,已经足够宽容,足够放纵了。”
“既然你没怪过她,那这事儿就好说了”将茶杯置于一旁,我继续道:“不知你是否从女皇奶奶的话里听出点其他味儿来?”
阿卡哈维微微一怔:“请详述。”
抬起屁股,坐到床边,我低声道:“你听到的信儿是女皇奶奶的全部原话吗?”
他稍作沉吟,摇了摇头:“只是个结果。”
我想了想,又问:“大概是宫里哪个侍女传的话儿吧?”
阿卡哈维望了我会儿,点了点头。
“真难为她了”我笑着摇摇头:“女皇奶奶说话声虽说不小,可也不大,能听个梗概,就说明她是真用心了,也是真拼命了,只可惜,奶奶真正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