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感受得到。
一声轻泣,细弱蚊蚋,微不可查,只是与这声轻泣相伴的,还有一声更加微不可查的闷响。
伴随这声闷响,一股剧痛,自手背传来,令我嘴角一颤。
真没想到,悲痛的力量,竟会这般骇人。
垂目望向手背,微微有点肿胀,不需查看,我已经知道,肿胀皮肉之下的那段手骨,毫无疑问已经断了。
被生生捏断的。
倘若断骨能让卡嘉莉心情转好,便是我全身骨骼尽断,又如何?
反正也就个把小时,骨头便能愈合,这个把小时的剧痛折磨,我还是能够忍耐下来的。
或许是内心的愤恨伴随捏断我手骨的那股力量一并消散的缘故吧,卡嘉莉的心情似乎转好了些,她甚至能够强颜欢笑,与大家一起畅饮,并大口吞咽着烧烤。
待吃饱喝足以后,众人纷纷歇息去了,卡嘉莉却拉着我,来到断崖处,拎着两瓶烈酒,说是要饮酒观月。
我知道,那股内心中的憋闷之火并不会简简单单就过去,索性陪她痛饮一场,总好过闷在心里。
坐在断崖上,海风吹拂着我俩赤果的脚,那感觉,仿佛有恶作剧小孩儿,不断用清冷的蚕丝棉纱,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