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啊,打蛇打七寸,你这从头到尾给它扎了个遍儿,是要闹哪样?
针灸疗伤?
别闹了好不好!
它好歹救了我一命,你就不能给他的干脆利落吗?
凤凰等人迟迟赶到,嘘寒问暖过后,就都疑惑的围观戈多用胜利之矛扎角蛇这一惨景。
沉默好半晌,尤拉喃喃道:“戈多和这条角蛇有仇吗?”
“好像......没有吧。”
我不确定道。
其实本来我是肯定戈多和这条角蛇是没仇没怨的,但当戈多掷出第二十根胜利之矛,而角蛇却依旧没死,我先前持有的坚定理念瞬间被动摇。
是的,除了深仇大恨以外,我再也找不出能够合理解释戈多此举的原因了。
角蛇最终还是挂掉了,死在尤拉的魔法之中,走得很安详,甚至临死前,还不忘向尤拉瞥去感激的目光。
那是情真意切,发自真心的感激。
那一瞬间的真情流露,看得凯兰都不禁流下几滴虚伪的泪水。
可能有人会不服,哪有这么说自己未婚妻的?还虚伪的泪水?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很容易受外界情感的影响,那几滴泪水,一定是她被角蛇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