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想好要这么做了?”
“是的,义父。”
“你......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杜威大师的声音,突然变得虚弱苍老:“以父子的立场,我想听你的心里话。”
“我只是不想让人民对我们失望”顿了顿,我继续道:“我要兑现承诺......我们的承诺。”
良久,他一声叹息:“好吧,随你去吧,我会派遣......”
“不需要派遣任何人”我沉声道:“这种事情,最好由我自己去做。”
“你......唉。”
杜威大师没再说什么,就挂断了通话。
他已经默许了我的想法。
一夜无眠。
第二天凌晨,我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到院子里练刀。
起初,刀法还有板有眼,像模像样,颇有晨练的味道,但随着越发的心烦气躁,杀意也在不自觉间透体而出,刀法瞬间变得凌厉,飘忽,惊得侍者护卫纷纷逃出前院,关闭房门,生怕危及自身。
刀芒一片快过一片,杀意一股强过一股,很快,耳畔边就有瓦砾碎裂声,坚硬的大理石砖面也被切得东一条西一道。
伴随着刀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