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醉,我还能,嗝,还能再喝三——三瓶!”
这一路,侍者屡次过来搀扶,却又屡次被我推搡开,终于,在临近皇宫大门时,侍者不再搀扶了,而是彼此对视一眼,无奈的冲我作揖,拉长音调道:“恭——送——大——人。”
出了皇宫,我依旧维持着踉踉跄跄的样子,一路跌跌撞撞,扶墙靠树,总算折腾回了飞艇基地。
值班人员见是我,赶忙靠上来,扶着我上了飞艇。
待值班人员离开后,我吐了口酒气,唤来厨师,准备一碗热汤,又命侍者,把约翰·戴维斯的家人通通叫来。
拄着下巴,我半眯着眼睛,从左打量到右,又从右看到左,把每个人的长相都记在心里,接着把他们一一屏退,只留下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
该妇女保养极好,如果不是眼角那几道抹不去的鱼尾纹,说是二十七八我也信。
“你是约翰·戴维斯什么人?”我出言质问道。
通过白天交接的那一幕,想必这个女人对我印象极深,清楚我的身份比她的高太多,于是恭谨道:“我是约翰·戴维斯的妻子。”
“第几任?”我又问道。
她眉头微蹙,但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