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邪龙·斯皮兹满不在乎道:“龙息是我的,吐出来再吃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我:呕。
邪龙·斯皮兹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惊小怪。”
......以上,就是那段令人无奈的小意外。
食物烤熟以后,我们开始分食物吃,能吃的分一大部分,不能吃的分一小部分,四只龙瓜分两头牛两头羊。
说实在的,以巨龙的体型,一头牛或者一头羊根本就是点心,算不上食物,幸好在来之前,他们四个就已经吃了个饱,这牛啊羊啊的,权当做饭后点心,填补胃里刚刚消化掉的一小部分食物。
吃过晚餐,我们围着篝火,搭起了帐篷。
邪龙·斯皮兹有点好奇,问我为什么不带着家人回树房住,树房里不是更宽敞,更舒适吗?
“但是不安全啊”我盘膝坐在地上,和斯皮兹碰了下酒瓶,喝了一口,抹了把嘴,道:“这趟来了这么多人,其中就有一部分与我有仇,我可不希望有人打搅我舒适的睡眠,那可是我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
邪龙·斯皮兹眼皮微颤:“你这意思 ,是睡在城外的帐篷里就安全了?”
“肯定的啊!”我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