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瑞斯特自然是开始详细的科普,解释,时不时就能引动苏尔一阵惊呼,和‘好厉害啊’等赞叹,而走在前方的,孤身一人的圣职者则是陷入了深深的思 虑。
我为什么要和这两个人走一块?
很快,三人便来到安置眺望者部族全员的大厅,而苏尔和普瑞斯特也停止交流,开始配合圣职者进行紧张的观察和治疗工作。
不得不说,炼金术师下的毒……特殊安眠药物的质量十分过关,所有精灵都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而之前的颠簸,也因为吊篮的固定没有出现太多意外,至多也就是一些精灵的脑袋磕磕碰碰流了点血,除了看上去有些凄惨外,没有任何人因为意外死去。
“爸爸这个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苏尔站在昏迷的鹿冠精灵身前,自然,鹿冠早已被取下,如今能看见的,就是一个憔悴而苍老,双眉紧皱,面露忧虑之色的中年精灵。精灵少女低声道:“以往,他即便是生气,高兴,疑惑,都不会在面容上有太过明显的表示,因为众人的情绪都是分享的,再怎么样的愤怒和矛盾,分享给千人后都如同春初细雨……如此明显的焦虑,他从未表现出来过。”
“炽热纯粹的情绪,也是生命进步的动力之一……连爱恨喜憎都不